原来她能吃出来啊王衍山挠了挠头,看来还是他没见过世面了。
用餐完毕的生田玉子迈着脚步走到他的身边,将嘴凑在他的耳边,“看来你的系统不错。”
王衍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瞪大了眼睛,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个小笼包的菜谱,是你刚刚在系统商城里换的吧”王衍山拙劣的演技并瞒不过生田玉子,她如胜者般追问道。
王衍山没有说话,他怕自己一张嘴,会让生田玉子看出什么端倪。
“如果想知道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话,周六晚上来这个地址找我。”说话间,生田玉子将一张纸条塞到了王衍山的手中。
“我要来三份!”“我要五份!”
在生田玉子走后没有多久,原本站在一边围观的人群上前围住了衍山的小摊,抢购着那被知名美食家评价为好吃的小笼包。
其场面的火爆程度,和旁边无人问津的寿司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寿司摊上的值班人员准备拍照和朋友抱怨现场状况时,人群突然哄得散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心中疑惑。
“不好意思!今天准备的材料已经用完了,请大家明天来吧!隔壁摊位的寿司也很好吃的哦!”
这句话倒是让寿司摊的值班人员好受了许多。
等等…一个小时卖完了!
……
提早结束摆摊活动的衍山终于有空好好思考一下关于生田玉子的事了。他有些疲惫地坐在教室的椅子上,回想着自己究竟是在哪里暴露了系统。
他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那道白印子,作为一个厨子,手上有几道白印子很正常吧
那是自己做的东西太好吃了这个应该也不会吧自己一开始做的料理她可是闻一闻都觉得嫌弃呢。
但是那个系统商城…他在脑海里向着系统问道,“之后会开通商城技能吗”
“不会。”直白且冰冷的话语让王衍山略微放下了心,看来那个生田玉子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嘛。
算了,与其在这里想,不如等周六去会会她。
王衍山把目光看向桌上放着的那份小笼包,这可是自己从那帮子如饿狼般的食客手里抢下来的最后一份小笼包。
好久没见美月了,王衍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提起那一份小笼包直奔一年一组。
……
时间回到今天早上。
此时的美月正躲在隔板后面,紧张地等待第一批客人的来临。
在这种黑暗的环境里,即使她是吓人的那个也难免会有些紧张,更何况这是美月第一次上岗。
她穿着一席白衣,戴着假发,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妆容。
她曾经问过班里专门负责给幽灵化妆的同学,为什么别的同学都能化得‘花枝招展’的,而自己就只有一个假发。
“你不觉得你把假发往前面一转就已经很恐怖了吗!”临时化妆师如是说。
说的也是。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悄悄地探出了半个头,撩起假发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她的任务就是在客人过来的时候马上站起身嚎一嗓子,然后迅速缩回隔板后面。
当那位客人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开头时,美月深吸一口气,起身就是一句:“啊!!”
“啊!!!!”那客人也以相同的声音向她致以亲切的问候,甚至比美月更热情。
美月快速地将身子缩回了隔板后,捂着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脏。
做鬼屋的工作人员,居然,意外地有意思,她抿了抿嘴,开始沉浸在了这种乐趣之中。
在吓嗷了一批又一批客人之后,美月站起身子,锤了锤发麻的腿,长时间的蹲姿导致大脑供血不足,美月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昏。
她赶紧扶住了旁边的隔板,好在,年轻人的体质让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很久。
只是刚刚那一瞬间,怎么就像过了好几天了似的呢
美月没来得及细想,下一批客人便又到来了。
兴许是大家一开始对鬼屋的那种热情过了,在这一批客人离开之后,美月在等了好久之后也没见下一批客人进来。
她觉得自己有点累了,在狂欢过后,没人能逃得出那种怅然若失。
正当她忙着怅然若失时,有人突然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大跳,她条件反射地与这人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回身对着这人的肚子就是一脚。
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料到美月会给他来这么一下,他捂着肚子蹲下,手中的袋子也掉在了地上。
美月觉得这一脚还不够过瘾,正准备在那人脑袋上补上一拳时,却突然觉得这人莫名的熟悉。
完了,不会是衍山酱吧美月在心里大喊牙白,她撩开自己的假发。
是熟悉的眼感。
“衍…衍山酱”美月此时有些希望对面的人不要回应她的这一句话。
“你这一下还挺带劲的。”衍山缓了好一会,默默地从嘴里蹦出这句赞扬。
对于女朋友有防范意识这一点他很开心,但当这下打在自己身上时,那可真是不大好受。
“没事吧”美月摘下假发,半蹲着身子摸着衍山的脑袋,希望能让他好受一点。
“痛死了…”衍山抬起头,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有些委屈地回答道。刚刚那下直接给他眼泪踢出来了。
美月心疼得要命,想伸出手给衍山揉揉肚子,却被衍山侧身躲过。
“别揉,揉了更疼…”衍山在刚刚就已经试着揉过了,结果更疼了。
看衍山这反应,美月心中的愧疚更甚,但她也想不出什么弥补措施,只能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衍山。
五分钟后,王衍山觉得自己终于缓过了劲,他抬起头,有些虚弱地问道,“有个方法能让我不那么疼,你要试试吗”
“什么方法”
“亲我一口!”
……
随着两人的唇缓缓分离,美月脸颊泛起了一抹羞红,她轻声问道,“现在不疼了吧”
衍山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美月嘴唇上,嘴角微微勾起,他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微弱地回答道:“还有一点点疼。”
美月轻轻抚摸着自己微红的耳朵,心里明白衍山已经不再疼了,为何还要如此迁就呢
不,这并非迁就,而是内心的渴望。在闭上双眼之前,这是美月最后的念头。
至于一边的小笼包,等一下再吃也可以。